十七歲的天空,雲是白的,天是籃的,只剩下咳嗽的父母梳灰了烏髮。
站在路上,我看到了跟我一般大的孩子,在我生存的城,他們從我身邊走過,愛的深沉的你儂我儂,抽着煙的熏着眼笑着問同伴今兒走哪?偶爾有幾個清醒着的加快了步伐,又被驕傲拌了跟頭。
我自傲的嘲笑那些缺愛的孩子,我開始戀家,我愈發珍惜跟兄弟在一起的日子,我有時間會多抱一下我的狗,我開始害怕,我怕有一天我也會缺愛,我希望那時我已不是孩子,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至今找不到自己會有什麼驕傲的資本,我看見這座小城逐漸消失的文化底蘊。
我感到小城的悲哀,又興災樂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