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本身就是一個奇妙而特別的話題。人們對於愛情的渴望等同於親情。愛情是女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是以前的觀念。現在的白領女性對於愛情的找尋只是一種生活的依靠和精神的寄託。女人對愛情的進化到理智這一步,不得不承認這也是社會的進步。我身邊有很多朋友都是以傳統相親而喜結良緣的。我認識朋友中有兩對剛新人步入婚姻殿堂老大不小的年輕人。他們當中,一位男士有兩套房子,另一位男士月薪8000。皆是踏實過日子的人。我強調物質是因為它是現代女人普遍意識為婚姻的基礎與質量的保證。其實這都是中國傳統婚姻的延續,所謂的“幹得好不如嫁人得好”就是最好的解釋。
當然,物質並不是婚姻的全部。一個女人把自己的終生幸福寄託給一個男人,除去物質最重要的還是人品。找尋婚姻的女人都願意接受踏實的男人,因為男人踏實就意味着他顧家,顧家也就是有責任心,而婚姻賦予愛情最核心的實質就是責任心。所以大多數成熟女人儘管骨質里期盼花前月下與甜言蜜語,可一旦真真在現實裡面對這樣那樣華而不實的浪漫舉動大多都會搖頭而去。一個過於追求誇張浪漫的男人不是一個安分的男人。一個不安分的男人固然無法給予一個女人安全而溫馨的家。
女人愛上了男人。總喜歡時不時的對男人冒一句:“你愛不愛我?”而男人則最討厭回答這個問題,他們覺得無聊而白痴。儒家文化“訥於言”就是對男人笨拙最好的描繪,在愛的秀場上,中國男人的委婉曲折和不善言愛,絕非虛情假意、心不在焉。也正是這份男人難得的含蓄成為中國男人隱蔽在內心真情表白。曾經看過一句話:語言終究是載體。語言提供了感情的線索,卻不是感情本身。
有人說,愛情在萌芽的時候,好比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成長是便成帶刺的玫瑰;成熟的時候就是一片即將入土的綠葉。我想其實是有道理的,愛情在經過期盼等待的“孕育”到水到渠成“分娩”最後到自然而然“成人”。這一切就是自然規律。任何美好的東西留在身邊久了都不會再有神秘感。愛情也不例外。婚姻是愛情經過的全部體驗。
沒有人會拒絕愛情,拒絕愛情等於拒絕幸福。男人很幸福,從古代的三妻四妾的柔情似水到現代的紅顏知己的默契相對,社會給他們的寬容比女人更容易得到諒解。男人對愛情可以是單純的“性”,而女人對愛情必定是因“愛”生“性”。當西蒙娜 德 波伏娃的《第二性》被譽為女人的“聖經”成為西方婦女的必讀之書時,中國女人也逐漸從爭豎貞節牌坊的惡夢中醒來。“相夫教子”逐漸成為了過去式。楊步偉與趙元任的傳奇故事告訴我們愛情與婚姻更多的需要尊重諒解與自由。遺憾的是,中國各種女權運動走到今天多多少少仍然帶有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色彩。愛情的形成不單單是男和女的激情還有時間空間的局限與社會併發的後遺症。
倘若有一天,我們滿懷欣喜的翻開描繪中國古代的愛情故事細嚼慢咽時。猛然發現故事裡面的纏綿悱惻、柔情綿綿的愛情早已成為一種奢侈的夢幻。那些關於對待愛情執着與恆久的意念正是歌頌堅貞不渝經典涵蓄而默契的表白。其中有太多的玄妙與唯美、太多的縹緲與期盼、太多的讚揚和感嘆,再回首,彷彿就在眼前。那些掉進愛情沼澤中的男男女女真真假假、恩恩愛愛嘗遍了百般滋味,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都聽過:“貧賤夫妻百日恩”。人生愛情的意義不是那些淺顯而庸俗的性愛可以體驗的,真正意義上的愛情是婚姻讓夫妻懂得彼此用心鑄造的玫瑰家園,這玫瑰不但有鋼筋的堅韌還有水晶的純潔。試探着大膽假想:當我們的白髮在風中穿梭、在陽光中閃耀的時候,面對着身邊早已憔悴衰老的人,即便不言不語,我堅信那條條皺紋爬滿的臉就像彼此當初句句承諾:最初和最終的愛。於是不免匆匆的嘆息光陰如劍、時光如梭。
關於愛情,我們可以延伸很多理性和感性的思考。可以充分的發揮想象:用一支真實坦誠畫筆在叫做愛情的純潔畫紙上描繪我們的未來;用一個叫甜蜜的詞添滿我們蠢蠢欲動裝滿愛情的心房;用一個代表愛與感謝是手勢來詮釋我們關於愛情幸福……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