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起床打開窗,一絲絲藍色薄霧般青煙冒起,伴隨一鼓鼓踉蹌的快感進入我的鼻腔,我確信,人為所造,但不明確是燒秸稈。
車開在路上,刺鼻依然存在,心不在焉的感知着這環境,是差了,還是很差。
且不問是誰做的,或者是哪一群人做的,更不問誰該監管,誰能監管。只是發感與壞境已壞,還能好嗎?
誰是誰的痛,誰是誰的為,大家應該很清楚,做的人,多半也無奈,不讓燒,難得叫他們往河裡丟嗎。燒了,他也不知道誰會痛。
痛的人,多半知道痛在哪,可是有啥辦法,最多也是呼籲,呼喊,來得猛一點也只能吶喊。
呼吸進的多為痛,傷了身,喊不出, 我想不過也只是生命的延續,一代代,又能有幾代如此。
我自己所思,無非是大眾根基不深,你讓做的人不燒,行,那可以,那秸稈又去哪,什麼回收再利用,說什麼造紙技術,你信嗎?反正我信了。可是一旦燒起,那就是跟風之作,一傳十,十傳百,誰也不想誰做錯,誰也不想誰在痛,當家裡的孩子弱弱問你:這股風還刺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吧。
我不是高大上,也不是高精尖,不能在車窗內反思這麼多事情,只是近幾年的一個感慨,一年一年,一年又一年,我沒有力氣去監督,沒有職責去譴責,我知道,能活着,都不易。
我不吶喊,因為再多再猛都無葯可醫,但願我們,只是我們這代照單全收。
車窗外,風依然在吹,天氣陰沉,心情一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