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趕快給我們開一間房。”其中一個男子對着櫃檯小姐說。
那位打扮時髦的小姐望了所來的幾個男子,每個人身上都帶着些許令人發臭的酒味,他們扶着一個喝醉了酒的女孩,女孩姿色傾城,讓櫃檯小姐都不禁有些嫉妒。
“你們是要幹什麼,怎麼帶着個姑娘家來?”這位櫃檯小姐所說的話已經超出了她的職權範圍,她按理對每個客戶都不須過問,凡是年滿十八周歲的人都可以來這兒開房,即使年齡未滿十八歲,只要有錢也是可以開房的。
“哦,我們是給我們的好朋友醒酒的,哇,你看她又吐了,趕快開吧。”
“身份證拿來。”櫃檯小姐有些嫉妒和生氣了,她心裡想為什麼她沒有碰到這麼多帥哥包圍和簇擁呢,那位打扮帥氣的年輕人掏出了身份證。
“嗯,房間333,開房人xxx,金額八百。”
那個年輕人聽到錢的數額,馬上掏出了八百塊錢,可是櫃檯小姐接著說:“需要交押金一百。”
“給,這是押金,那另外一百給你做小費。”又有兩張百元大鈔票進了櫃檯小姐的手裡。
“這個我可不敢當,你還是收回去吧。”櫃檯小姐假裝拒絕,可是錢始終握在她的手裡,她還輕易地摸了男人強壯的手臂呢。
“客氣啥,以後有時間我還會經常照顧你們這兒,到時候把服務做好就行了。”
櫃檯小姐抬頭認真地與那個開房的年輕人對望一眼,然後微笑說道:“電梯在左手邊,你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不用了,謝謝,我們是來給好朋友醒酒的。”
“快扶進電梯,別耽擱了醒酒時間。”
“好,有點擁擠,大家挨個挨個來吧。”於是那個年輕人把剩餘的兩個朋友留在了樓下,他們將等待下一個次序電梯。
“老二,趕快把門打開,時間有限啊。”
“他媽的這個鑰匙怎麼回事?遭了,鑰匙扭斷了。”
“你它媽的怎麼幹事的,趕快重新下去開一間房。”那個開房的年輕人踢了一腳開門都不中用的小弟,他扶着那個姑娘,那個姑娘向他身上吐了一口酒,雖然他很想發怒,可是終究還是忍了,畢竟眼前這個美人秀色可餐。
“大哥,怎麼還沒有進房間?”坐二輪電梯的兩個兄弟也迎面而來,看來那個開門的小弟是走樓梯下去的。
“老二不中用,開不了門,只有等了。”
“大哥,這個姑娘由我們扶着吧。”
“嗯,到時候我讓你們先來,老二現在沒幹過一件如意的事。”那個在他們眼裡的大哥瞬間變得英明起來,兩個年輕人心裡像吃了蜜,臉色充滿了得意的淫 笑。
“大哥,我來了,房間是332,給,這是鑰匙。”
“總算你小子長了一點見識,我剛才給老三老四他們說了,讓他們排在你前頭,你不介意吧?”隔壁房間吧嗒一下開了。
老二像突然被閃電擊中了一下,又像被螞蟻蜇了一下,可是他還是忍氣吞聲地回答一個“是”,他最後進了屋,關上了門。
“把門反鎖了,你們都把臉轉過去,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許回頭看。”
“是,大哥。”
外面黑夜已經瀰漫,許多車輛不溫柔地穿過大道,並且發出一連串尖叫,那聲音如同男人開發女人時女人叫春的聲音,是啊,這些車輛來這座城市何嘗不是第一次呢,況且女人不是第一次上床,就不能叫出令人如痴如醉的聲音嗎?
332房間里多了幾個男人的喘息聲,但是聲音不是很大,接着脫衣服發出的沙沙聲音響起,接着拉鏈的聲音響起,接着男人淫蕩 的聲音響起,接着女人隱隱抽泣的聲音響起。
十幾分鐘后,那位在兄弟們眼裡的大哥開始穿衣服,他臉上帶着猶如打仗勝利的喜悅,他招呼兄弟們轉過臉來,一個女人白白的胴 體無私地展現在大家面前,一個白如豆腐,白如飛雪的女人身子躺在床上,一個又一個的誘惑讓眼前的男人吞下了一次又一次的口水。
“還愣着幹什麼,老三,快些上,事完了我們出去再喝個夠,你們怎麼安排我不管,只是不要因為女人傷了兄弟們的感情。”
“大家一起上,這樣可以多運動一下。”老三說出了這些話,老三先入為主,搶佔了女人的下身,老四緊跟其後,搶佔了女人的 乳房,老二落其後,只好吻女人時時都可能嘔吐臭酒的嘴巴,他們過幾分鐘后各自交換着位置,一次又一次的不知交換了多少次。
大哥則坐在一邊抽着煙,是啊,他能把他擁有的一切都分享給弟兄們,況且他家世顯赫,儘管有作案前科,可是身份證也可以隨便改,躺在床上的女人做着一個夢。
夢中的女孩夢見她直線下掉,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救她,她還夢見她被無數的厲鬼包圍,無數的厲鬼摸她的身子,摸她身上的一切,她夢見自己單薄的衣服被厲鬼撕開,她的雙手和雙腳在關鍵時刻卻似乎被縛住了,她最後夢見一個接一個的厲鬼抱住她光滑的身子,吻她身上的任何部位,厲鬼在她的身上恣肆地徜徉,汪洋,遊走。她儘管感覺下身很痛,並且流下了鮮紅的血,可是她卻在夢中不能醒,無論怎麼疼痛和呼叫都不能醒。
她就是這麼無能為力,她在夢中流下了無數的淚水,她的淚水打濕了枕頭,打濕了床單,她感覺 下 身的那種疼痛幾乎要使她死去了,她的呼吸是那麼困難,最終雲 雨 過後,她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她沉入了下一個甜蜜的夢。
“兄弟們今天它媽的個個都有精神,老子抽了三支煙了,走。”
“這個女人怎麼辦?”老二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管她做甚,這個 賤 女人,我們不要她了。”
“大哥說的對,二哥別多管閑事。”
那個女人攤在床上,身上被子都不曾蓋一床,那番痛苦的夢使得她大汗淋漓,她現在身上還熱火焚燒,幾個男人走後,門被重重地關上,外面夜色還很濃,車輛漸漸地少了,那幾個年輕人高興地坐着一輛越野車呼嘯而去。
最終大城市安靜了下來,像一個結巴的人偶爾吐着一兩聲如同女人呻吟的聲音,那清新的空氣在周遭漸漸佔領着缺氧的空間,那大城市最終被氧氣洗了一番胃,那大城市最終被露水滋潤,那大城市最終趨於平衡,但是做這些事卻讓行道樹拼盡了老力,讓行道樹一次次地深入地下,行道樹宛如那一個個男人,在開發女人時一次次地嘗試着進入更深的領域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