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對孔艷想入非非,想把她佔為己有。孔艷是我的同事,也是我們單位的播音員。播音員是可以和漂亮畫等號的,對一個漂亮的女人,誰不想入非非。
孔艷對我卻若即若離。
但不管孔艷對我如何,我都會找機會接近她。這一天,我又去了孔艷辦公室。我經常有事沒事去接近她,說一些討好她的話。但這天我卻沒看到她,同事說孔艷上街去了。我只好怏怏地回家去,在我快要走到我住的那幢樓時,我忽然看到孔艷了。孔艷往我對面一幢樓里走去,在要走進樓道時,她還回頭看了看。我怕她看見我,急忙閃到一棵大樹後面。很快,孔艷走進了樓道。我這時悄悄跑了過去,跟在孔艷後面。在四樓,我看到孔艷停在一扇門前,然後伸手敲了敲門。幾乎在孔艷敲門的同時,門開了,我看見門裡那個人竟是縣長,他伸手把孔艷拉了進去,然後門“砰”地一聲關了。我趕緊躥上去,然後站在門邊,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我聽到裡面的縣長說:“沒有人跟着你吧?”
孔艷的聲音:“沒有。”
縣長又說:“有沒有碰到熟人?”
孔艷的聲音:“沒有。”
縣長再說:“想死你了。”
孔艷的聲音:“你們男人呀,就喜歡想別的女人。”
接下來是腳步聲,再接着,我就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了。
我當時很氣憤,或許是氣昏了頭,我竟用手擂起門來,把門擂得山響。接下來,我就被吵醒了,我聽到一個人在外面敲門,還喊:“老劉,交水費。”
原來我在做夢。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夢,它讓我又有接近孔艷的理由了,因為我可以把這個夢講給她聽。我在第二天上班後去了孔艷辦公室,正好,孔艷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跟她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了。”
孔艷說:“你做夢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有關係,我夢見了你。”
孔艷說:“你夢見我做什麼?”
我說:“我夢見你跟縣長幽會,你往一幢樓里走去,在要進樓道時,你還回頭看了看。看到沒人,才進去。然後你敲響了一扇門,幾乎在你敲門的同時,門開了,門裡那個人,竟是縣長,他伸手把你拉了進去。你進去后,我在外面聽到縣長問你有沒有人跟着你。”
我說到這裡,忽然看到孔艷臉紅耳赤,但我沒在意,繼續說:“縣長還問你有沒有碰到熟人,還有,他說想死你了。”
孔艷臉都白了,她說:“誰告訴你的?”
我說:“我做的夢呀。”
孔艷說:“不可能,你一定是聽誰說了什麼。”
我還想解釋,但這時有人進來了,我看見孔艷急忙跟我擺手,示意我不要往下說。
我只好打住,然後出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孔艷打了我的手機,她說:“你如果在辦公室的話,請你出來說話。”
我說:“我正在外面。”
孔艷說:“你剛才說的那些是誰告訴你的?”
我說:“不是人家告訴我的。”
孔艷說:“那你怎麼知道?”
我說:“是我看到的。”
孔艷說:“你跟蹤了我?”
我說:“沒有,是我無意中看到的。”
孔艷說:“你告訴了別人沒有?”
我說:“還沒來得及呢。”
孔艷說:“你千萬莫說出去。”
我說:“要我不說出去也可以,你怎麼謝我?”
孔艷說:“你要我怎麼謝你?”
我說:“你知道我一直就對你想入非非,我也想享受縣長的待遇。”
孔艷說:“你們男人哪,沒一個好東西。”
孔艷說出了這句話,誰都知道結果了。後來的一天,孔艷敲響了我家的門。這天我妻子不在,門一響,我就開門把孔艷拉了進來,然後我擁着孔艷,問她說:“沒有人跟着你吧?”
孔艷說:“沒有。”
我又說:“有沒有碰到熟人?”
孔艷說:“沒有。”
我再說:“想死你了。”
孔艷說:“你們男人呀,就喜歡想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