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易的是藏匿,
將所有情緒蔓延在掉落的牆皮中,
石板路間的縫隙,
不舍的與樹膠相連,
停留或行走在奔跑的軌道中,
隨後,不斷找尋,
就是那些藏匿過的身影,
或者乾脆不顧那許多繼而純粹的逍遙着,
直到有什麼觸碰到些做過掩飾的蹤跡,
而後發現做了許多多餘無謂的動作,
只好將這一些瑣碎與靈魂粘接,
形成記憶,
然後不顧一切吸取其中每一點精華,
在看不到未來的時候。
後來在發現快要失去蹤跡之前,
試圖重新鋪設一條墨綠色的軌道,
或者,
就一個大的可怕的角落,
想從這裡開始新一輪的藏匿,
但發現之前做過的鋪墊再也找不到蹤影,
於是猶豫了,
那種裹着糖衣的肅殺的氣息,
或與之相反的那些糾結的情緒,
便沿着一切藏匿過的蹤跡開始慢慢侵蝕,
直到從內里開始燃燒,
鼓起勇氣想做的就是不要重蹈覆轍。
誰言別後終無悔,
寒月清宵綺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