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臨晨風,感覺不到涼爽。
在六月,應是一段舒暢。
你是一扇旋轉的門,
總走不進你神秘的心徑。
一寸距離,撞個痴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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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來來往往的捷足,
不是時間的掌控,
是一個炫目的位子任意浮動,
她曾住進我的瞳仁。
我辜負了儲存的風景,
肆意把感情遷徙,
或遺棄成瞎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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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心目中的鞦韆,
辮子上的兩個蝴蝶結,
恰似兩隻撲翅的小鳥,
楚楚站立在頂尖。
我好想把睏倦的身子,
暖暖睡一個悠閑。
驚嘆,繩子已被歲月磨損,
三股倒有一心牽連。
我想重新續接,
又被冷雨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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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燃燒的心,
倒吊在井裡。
一分希望是一場播放的電影,
一絲愛意成了槍口下的軀體。
茫茫煙霧始終散不去,
不知何時能享受到陽光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