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昏了惆悵,沙幔剪了絕望。靜夜多的是荒涼的心房,而黎明則是那憧憬的櫥窗。默然潛行的劍客,似螳螂一樣,尋覓生命的希望。——寫在前面
有人說,當希望變成了絕望,期望是那彼岸花香。
消息像風中傳來的雪片,一霎間變布滿了整個大地。人人都知道,劍客在那次逃跑與暗殺的征程中吃了虧,傷的很重。依稀記得,劍客落荒時的背影,孤單而弱小地掙脫了世人的眼光。在那一份黯然消失的光明中,淡出了熒幕的舞台中央,隨時間流逝了幾許凄涼。
沒有人會知道劍客下一次會在哪裡,選擇重生。人們只是會漸漸地遺忘,這個曾經帶來茶餘飯後歡笑的人。有些人,有些事只會像錯覺一樣,頓逝,不在眼界。
而在另一邊的大山,驕傲而自滿的劍客,擦拭着心間的瘀傷,扶着流年,嘆着餘生。
劍還是那一把劍,只是用劍的人早已不是那一個人。因為他心變了。是否就此卸下偽裝,讓世人一睹落魄的風光?是否就此放下行程,做一個內心排斥的職業未央?如溪水敲打石門,山澗旁出浪花,如清空笑納山野,蝴蝶沁出芬香。也許劍客的心是老了,那一份拼搏的心也已在歲月的年華里流逝,轉眼即為一個人的彷徨?也許劍客的劍是鈍了,那一份殺戮的氣勢也漸漸地被血絲滴下的哭泣所淹沒,日積月累中消散在這此起彼伏的花樣年華?
有人說,這世間什麼都缺少,唯一不缺少的是路途。
山間的野花旁,幾隻各異的蝴蝶在無知地徜徉。兩旁是路,是走得人多了,只是不知道哪一條路通向哪一條人生?路中央,積滿了標識,只是年代的蒼久,讓人懷疑它是否還精確。劍客也背着劍,右手托着受傷的左手,沒有包紮,只因為滴血的痛,才能讓他喚起對生存的渴望。
眉宇間堆積的,似汪洋似惆悵,臉上凝結的,似無妄似凄涼。劍客的心再一次迷茫,是因為路的紛亂,是因為路的不知所往,不是因為漫長,不是因為險惡與猙獰的面龐。當下決定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是比較痛苦,一旦選定,再無更改赦定的可能,後悔也只是在那裡延緩愚鈍的痛傷。
劍客低下了頭,那一刻天地也靜。
有些東西想不透就索性不去想,有些哲理參不透就索性不去參。如果失眠是解決問題的良方,那劍客不知道失了多少次,可是問題還是依然存在,似魔鬼對你微笑,忌憚你的少年狂。劍客漸漸地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塵世間的事,無所謂對錯,無所謂輸贏,只是心境不同,感受不同。腳邁出去一步,就有一步的道理,就有一步的成效。如果在路的十字路口徘徊掙扎,你只能做一個壓抑到死的痴人。
劍客也不必去分析走哪一條路,能最快地通往目的地。因為不論哪一條,都是新生。
追尋過往路途尋得的那几絲醉味,懷念流浪里鋪滿的那幾分唯美。淡忘是一個人內心的撒旦,有些傷痛忘不了,那就不要去忘,帶着所謂的心囊,去編織另一個夢想。只是這樣,自此便可成長!!!
PS:亂心腸,最惆悵,擠不斷這一片迷茫心又涼。何所忘,不必想,彈起來曾幾許張狂夜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