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寫這段話的時候,我承認我是沒有任何思緒,或者是沒有任何類容限定的,只是感覺應該寫點什麼東西了,因為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熱愛文字的人,而這樣一個人一個星期沒有動筆,我覺得是悲哀的。
或許這是一些一直憋在我胸中而沒有用文字表達出來的,因為我沒有做好準備,不知該如何組織這段文字,但凡是一個人,在這個時候總感覺是很鬱悶的,所以我不想再鬱悶了。
記得一年前我初入大學,懷着一顆激動的心情寫了一篇名為《遺失的信仰》的文章,我承認那是一篇沒有任何水平的文章,至於具體類容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記得那時一位學長對這篇文章做了評價,我只記得那不是一個好的評價,但我不是一個經不起打擊的人,我在繼續思考着這個問題,關於中國人的信仰。
我依然覺得現在的中國依然處於一個信仰遺失的年代,現在中國處於這樣一種狀態,政府領導口中的一篇和諧和新聞聯播的已片欣欣向榮,國民經濟水平日日攀高,而其實攀高的只有那麼幾個人,至於什麼人我就不用說了。而往往對新聞聯播津津樂道主要有兩種人,正在接受所謂愛過注意教育的中學生和退休的政府老幹部,中學生看新聞是為了解國家動態,以作考試的不時之需,當他們上大學或走入社會後才發現他們的中學時代是被“騙”過來的,那時在心中建立的對某黨的無限崇尚會在某個時刻傾然倒塌,也就是他們信仰迷失的時候。而政府老幹部是因為他們退休了沒事幹,看看新聞,實是打發時間罷了。信仰迷失最嚴重的就是被視為“國家未來精英”的高校人才,大學的放蕩自由讓他們對這個政府產生嚴重的懷疑,這是中國教育最大的悲哀,而事實上社會對政府的不滿是最為明顯的,這體現在廣大民眾,記住,不包括公務員和國家幹部領導,我唯一想不通的是,在一個宣稱是社會主義國家,正奔着共產主義發展的社會為何會出現如此局面,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個形態的概念是不是寫反了?中國人一直強調我們一直將偉大革命先驅孫中山先生作為我們民族的先驅,也就是我們將朝着孫中山先生的革命方向不懈努力,而台灣人民卻說,當年孫中山先生的革命目標我們基本已經實現了,這是不是很諷刺?
不是這個社會踐踏了我們,是我們踐踏了這個社會。
當一個社會的政府無法滿足公民意願需求的時候,如果公民也失去理智,這是整個民族的悲哀。
很多人說,公民的命運掌握在統治者手上,他們身不由己,也就成為他們所有不理智的借口,其結果是,一塌糊塗。
我們對外一直宣稱我們是泱泱大國,聽起來很神氣,國人很驕傲,但這驕傲的資本只局限在國內,現在你走到外面去,有幾個人能因為他是一個中國人兒倍感自豪,得到世界人民的尊重?相反,我們如果在中國遇到一個外國人,顯得甚是激動,以能和老外交流幾句引以為傲。而在外面很多時候我們是接受了老外相反的待遇,泱泱大國的人們,你們有多驕傲?
柏楊在《醜陋的中國人》中對國民的團結性做了辛辣的諷刺,當然那不是說的現在的國民,就好比魯迅先生對國民劣根性的描述也不是說的現階段的國民。我覺得現在的國民在很多時候還是很“團結的”,比如在對待日本人的時候,體現得所謂是淋漓盡致,不過我們得團結對日本人好像沒什麼影響,他們一如既往的強大着,就算你否定它也是事實。還有一個,國民在對待“城管”這個群體的時候,也甚是“團結”,因為國民將其視為政府的走狗,他們抱着對弱勢群體的無限同情心對“城管”口誅筆伐。其實“城管”只是中國城市發展的犧牲品而已,國民普遍在與一群沒有明確法定地位的人較勁,可以說他們其實也只是普通民眾,只是充當了政府的擋箭牌,而關於“城管”打人這件事上,我覺得大眾普遍是缺乏理性思考的,首先很多人對城管是否應該存在提出了質疑,覺得該取締,稍有點腦子的人都該明白,一個城市沒人管理是絕對行不通的。而更多人在城管打人這一事上顯得甚是憤怒,他們往往看到了打人那一幕,就覺得無論如何讓你打人是就是不對的,就該受到譴責,我現在說得難聽一點,他在打人的時候,他也是被打的,也有生命危險,他們不是拿着槍的,你們為什麼就覺得他們是強者,是在欺凌弱者?而他們為什麼打人,是不是值得深究一些,你不能在路上看見兩個人打架,覺得打得厲害那個就是壞人吧,當然我不是在否認小販們是弱者,他們的確是這個社會最值得同情的群體。他們在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走上街頭擺攤混飯,這是一個社會問題,但也不存在一些人擺攤是在牟取暴利,這個我就不多做解釋了。我不覺得我們得國民的理性以下降到這點都難以理解。
我覺得這是國民在滿足心中的偽善,披着正義外衣的豺狼,廣東省佛山女孩被碾軋,18路人無人施救,而這樣的事例在中國已是屢見不鮮了,為何遇到這種事情國民的同情心顯得如此蒼白?難道我們的同情心志體現在口中,體現在沒有理性的謾罵中,我覺得這種只是在實現一些人的偽善,滿足個人英雄主義的虛榮,這和意淫相差無幾,都是為滿足心中的快感,其結果還是沒結果,這甚至比意淫更猥瑣,更具危害力。這是國人的悲哀。
如果你真的有同情心,怎麼不去捐錢,你可以說你自己也不富裕,但我想其實生活在城市中的大多數人都不是很窮,而在你們所謂的人民公敵城管中,很多人都捐過錢給這些弱勢群體,因為他們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軀,他們在執法中造成的悲劇並不是他們所想看到的,你們可以想象一個沒人管的城市是何其骯髒不堪。所以請你們放下閉上你們那謾罵的嘴,對一群你們完全不了解的人做你們所謂”正義的討伐,“這是多麼幼稚而悲哀的事,他們是這個社會最尷尬的一群人,你們為什麼不想想為什麼他們出事後沒有一家媒體出來哪怕說一句好話一句公道的話。因為他們沒有法律地位,也沒人”撐腰“,和你們一樣。
或許國人信仰缺失導致了理性的缺失,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或者國民的劣根性並沒有在魯迅先生振聾發聵的吶喊中糾正過來,一直存在於這個國家,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一直宣稱着”泱泱大國“而得不到尊重的原因,國立不強大,軍事力量薄弱絕對不能成為我們得不到尊重的理由。
國民在很多問題上,存在的劣根性,上至國家政府,下至普通民眾,而國民絕對不能以政府腐敗而對自身存在的問題尋找借口,這隻會讓國家萬劫不復。
柏楊先生在應邀參加台北一家報社演講的時候,提出要以“醜陋的中國人”為題,立馬被從應邀名單中刪除,所以他的演講基本在國外進行的,為什麼?因為國人害怕自己遭到質疑,在掩飾自己的錯誤,美國有一本名為《醜陋的美國人》,美國國務院把它作為行為的參考,悲哀的是我們一直在罵美國人,因為他們強大,以大欺小。為什麼沒人想想他們為什麼強大,我們為什麼比不上一個歷史沒我們零頭多,人口不到我們四分之一的國家,而且還是一個我們一直宣稱我們社會形態比他們高級的資本主義國家?國民不能一味的將責任推給統治者,或者只會以你們正義的眼光”口誅筆伐“。一個有理性的國家覺不會這樣做,更別說你中國一人一口口水就能把人家淹死的大話,這很幼稚。
或許我們應該找到自己的信仰,就算不是統治者,拽住信仰,總比沒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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