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你進入我的視野,你是我的夢寐,天使遺落的淚珠。 相遇真的很美,荷葉的下面動着晶瑩的淚,寧靜的聳立在冰湖上,溫潤着我的心;宛若頑強的生命在閃,靜靜地等待下一個春的蒞臨;那荷葉恰是在最後的秋日裡挺出水面,風抽動水暗香藍。
一切似乎與時空無關,時間就停止在永遠的春日;如果淚珠恰似這般頑強的吐出一縷幽香,在這個冬臨的日子,我把心相遇在眼前這幅最動人的圖裡;靜止的生命或許在訴說著夏的故事,湖面蕩漾着碧綠的波,葦荷相映,有蛙鳴的永夜,凸顯着恍悟的傳說。
一日日雁過若耶,苦難和承受已然寫滿深陷的屋宇,奇異的愛蕾是物語里的荷仙,在最酷的秋水,凝望的雙眸被冰寫滿秋的意味;期望的人仍在路途,融在臉頰合著思念的淚滴,在葉紋的中央孤佇地任風吹,再吹。 不知不覺,深深歡喜了你,歡喜了和風綉映的你;經過時光的歷練,終於懂自己的心,早有皈依,而個性好似我的孤單,對安靜平凡情有獨鍾;滄桑爬上面頰,庸常歸入沉寂,心境忐忑入暮秋,彷彿是一連串的風雪后,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安然。
把夢牽扯到朵朵的雲上,以悠揚的節奏,捎給天使情歌,久的日子裡,猶如暗香幻解的你,走進冰湖藍韻的屋裡,讀詩和期待雪花;夕照在剪影中醒來,淚荷露珠相擁而後凝視;風把所有的思緒都帶走,清麗的水潤纖美,失離,幻現,疼了的心,停滯在時間的痕。
迷醉於我的凄美意境;莫名的聯想,用一種看似頹廢的度,演繹着心靈的苦悶和瘋狂,再漸漸走入寂滅,如同飄落於泥的那些曾經青蔥的葉,化深處斑駁的記憶,期望再度萌芽的嘆息,豪邁和悲壯。 猶如村上龍的《近似無限透明的藍色》,帶着強烈的哲學魅惑,朝着感性和理性的兩極無限伸展,向人的心靈極限挑戰,沒有一顆細膩敏感的心思,很難讀懂妙處和內涵;藍色,是冰冷的,極致的,純粹的,尖銳的,如同一抹無法躲避的極光;藍的最深處,卻是黑暗,是感動。
想到你想到是那一派近似無限透明的冰藍,像春的綠,像絨的雨滴,像點染爆竹的雷,情不自禁地喜愛。 虛空本來是無光,又是無色的。我就是在類似虛空的心,著上種種風趣的色彩,然而卻沒有留下一絲痕迹。這種詩歌就是如來的真正的形體。
我看到自己虛空的心上,是一片無限透明的藍,是一片荷的葉,充滿精靈的不屈,走向自由的美好。 一直喜歡你的感受你的聲音你的身影:“愛是什麼?直到淚灑布魯斯的年齡,你都無法明白,失去了它,彷彿在死亡的陰影下度過漫漫長夜。直到你做拚死一搏熱吻的時候,直到你用雙唇品嘗淚水的滋味的時候,你還是無法明白愛是什麼。……”
動情,優美,尤其是飽經滄桑的我,更會入情入理的聽,傾聽你的聲音,你的呼吸,似乎那份入迷的背後有充滿別樣情愫的共鳴。 音樂用一種曼妙的流動,旋律,和聲,如波瀾的渺,如輕幽的箔;有夢幻,有姿惑,有煙雨,有蜿蜒,鋪花的徑上,勾攝着精靈慢慢融化魂,一個唇齒生香的天使,皈依於一片飄然。
你如一個精靈,我心靈深處的精靈,點盞荷花燈入眠誰人做伴風鈴低唱着思念象風中落葉 銹一雙鴛鴦錦緞 何時再見 夢太長 寂寞漂泊了多少個夜晚……閉上眼,慢慢的品味你:青石巷 蝶舞弄 水雲間 愛是你我手中的紅線 等時空好象已經過千年 夢境從春到夏已經是冬嚴 但思念沒有變 愛繁花枝理連 讓我們攜手倦侶遊人間 斜陽印入了眼帘。和這樣輕柔飄逸的歌兒,在靜的夜裡,相遇,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