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首賦歸歟,自覺功名散更疏。若問使君才與氣,如何,佔得人間一味愚。
我不是不好,只是趕上了這人間的愚蠢之事,這詩大概也就這意思了,我不聰明,沒有別人解得好,而聽老師常說,愚蠢和聰慧往往就在一念之間,人生短短數十載,我們不應拿膽怯當借口,那軟弱當憑證,拿市儈當現實,拿理想當夢想,環境若愚蠢並不可怖,人心的愚蠢才真正可怖。
我接觸過這樣的人,不能說是愚蠢,只不過有一些可笑,他是一個小買賣經驗者,而自古以來,商賈就是精打細算,處處算計,而他不過是多正常商人中的一個,多給或自己吃一點虧就覺得天塌了,不過有些小聰明卻成不了大氣候,成大氣候者不僅心胸寬廣,更是先舍在得 ,在商言商,我雖不商,家裡人卻有做這些的,他們也不會花一點錢就躺在床上,說自己難受,一問他那難受,卻有不知道,我想是心裡難受,不得不說處在這樣的環境,要想做一個不愚蠢的人,要怎樣的韜光養晦要怎麼樣才能三緘其口的做一個明白人,話語上不言不語之人其實才是握瑾懷瑜之人,不動聲色不是糊塗就是聰明,而有誰能分清糊塗與聰明的界限呢,成大事者必不會錙銖必較。
不難比較,環境是重要的,要想出淤泥而不染是困難的,我聽過打噴嚏是會影響人的,而你更難在一堆嘈雜髒亂的聲音中分辨誰的聲音好聽,而我也曾彷徨,彷徨到不可終日的地步,我害怕,乾脆的來說更是怕自己忘了,忘了自己最初的夢想,怕自己被現實打敗夢想,怕人世間醜陋的事俗,但我無法脫身,明明自已清高去又不得不為生計所奔波,所以我不是聖人,每個聖人都不得善終,因為他們跟社會脫節了,但如果沒有這些所謂的聖人,社會不會進步,我們不會成為我們,人生本來就是矛盾綜合體,但只要心中的標杆不到,又有誰能推倒你的錦旗呢,也許能推倒你的只要醜陋,貪念,慾望,市儈,但這些誰能沒有呢,只不過人人都有度,本身度高的人就成了有良心的人,本身度低的人就變成了市儈小人,而若想握瑾懷瑜成為聖人,那本身度高的就超出了愚蠢的環境,但倘若是一個市儈小人,那本身度也是低的超出了環境,所以愚蠢不是一個形容詞,在我看來愚蠢只是一個量詞,來衡量自己有沒有逾越那個度。
人人都以為自己握着的是那一塊玉,而不知自己握着的是人生,瑾瑜小小的,你以為你握着的是一世的繁華,卻不知你握着的是自己蒼勁的一世,你握着吧,握着吧,彷彿能握住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