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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何不淡然?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有糧千擔,也是一日三餐;

  有錢萬貫,也是黑白一天;

  洋房十座,也是睡榻一間;

  寶車百乘,也是有愁有煩;

  高官厚祿,也是每天上班;

  妻妾成群,也是一夜之歡……

  文哥

  (一)

  人若都知道看淡一些東西就好了,也不會出現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你死我活之事了。今早,難得走進一位網友的空間,說難得確實如此,別看我認識她很久,也是網上認識的,可她的空間幾乎沒去幾次。不是說她文章寫的不好,平心而論,文采遠遠在我之上。別看我咋咋呼呼,號稱每天都在寫東西,其實天曉得,屬於“屁話連天”,來閱讀的沒幾個,純一個孤芳自賞,有時想想,只當寫日誌,留下一些記憶唄?!而她不一樣,喜歡看書,懂得欣賞別人的東西,也會評論,文筆流暢、語言得當,話鋒也犀利,看問題有見解。她很少寫長篇大論,多為記事和評論。過去,她常來我空間,近期少了,主要原因在我,好久沒有打理空間,對好友也不夠上心。她人很聰明,愛好廣泛,除了上班,業餘時間畫畫,給廟堂里畫人些人物像,也算是“副業”,經常畫畫,多少很能掙些小錢。她是標準的江南女子,家緊靠着太湖邊,屬於蘇州人,說話“嗲嗲”的。書本上常描述江南女人,說她們秀髮飄然,肌膚水潤,青花衫袖,婀娜多姿,餘音甜美。看來也沒說錯,長江中下游的女人大多是這樣,這一帶地區屬於我國中間地帶,氣候溫潤,水土柔和,物產豐富,社會經濟開發較早,且重視文化教育,所以就會出現人文薈萃,人才輩出的現象。女子也一樣,由於環境好,社會觀念比較務實,過慣了平靜安逸的她們,性情比較平和,使得這一帶生長的女子優越於其他地區。她雖然沒有那種“秀髮飄然,肌膚水潤”的感覺,但也有點相近,估計年輕時會是那樣。今天,我看了她寫的一篇短評,字數不多,是評論《佛祖在一號線》這本書的。其中有摘錄這樣一段原文,“人的一生好像乘坐北京地鐵一號線:途經國貿,羨慕繁華;途經天安門,幻想權力;途經金融街,夢想發財;經過公主墳,遙想華麗家族;經過玉泉路,依然雄心勃勃…這時,有個聲音飄然入耳:乘客你好,八寶山快到了!頓時醒悟:人生苦短,何不淡然 ”。看完后我便不加思索的留了言,說:“到了八寶山才知道人生的‘美麗’……”。其實事情很湊巧,之前正好一位網友給我留言,發了一條轉載來的打油詩,也叫“順口溜”,就是開頭上邊那短短六行小字。看后,我好象覺得眼熟,像似在哪裡看到過,可能是別人發來過的短信,像這類的的題材如今很多,別看字數不少,可寓意深刻,還很押韻,讀起來朗朗上口。你可別小看這些題材,凡能寫出這樣的打油詩,絕非一般小文人之作,就像如今的“短信”一樣,早已成為網絡文學的分支,不僅語言精鍊、詼諧幽默,讀後還給人意味深長的感覺。正如這首小詩的寓意,不僅道出了社會與人的現實性,還給人留下一個很好的反思。說明:物質條件再好,人的身價再高,說到底還是“身外之物”?遇事應看淡一些,因為人生十分短暫,高官也好,厚祿也罷,都與平民一樣,無非“三餐飯一張床”,末了還是難逃一死。可現實中,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搞政治的總要爭權奪利,搞經濟的都會爾虞我詐,平民百姓也不例外,為了一草一木也會互不謙讓,有時為了簡單的一句話,相互都爭得死去活來……

  …… ……

  2011-07-27

  (二)

  李海鵬

  李海鵬何許人也?他的名字一直和《南方周末》(發行量150萬份)、《第一財經周刊》(發行量100萬份以上)等發行量大、關注度高、爭議性強的報刊和雜誌捆綁在一起,已積累了極其驚人的人氣;他文本好,行文風格目前在各大平媒,尤其在“真正關注民生,說實話”的平媒記者中十分罕見;他的每篇文章都有散文的精彩,又有雜文的力度,他的出版的《佛祖在一號線》,主要由發表在GQ與《第一財經周刊》上的專欄文章組成。他行文很幽默,句子和段子可單獨拎出來進行宣傳,毫不遜於袁騰飛。同時,他角度刁鑽,敢說實話,眼界也高,每篇文章的議題都能引起讀者共鳴,且都和社會現象緊密結合。還有就是獨一性,專欄集獨一無二,將被讀者爭相搶購,不但暢銷,而且能長銷。目前,他已不再寫專欄,開始轉寫小說了……

  GQ年度專欄作家李海鵬的訪談

  2010-09-08 16:55:35 來自: 王憐花

  年度專欄作家 李海鵬

  “年度專欄作家”對李海鵬來說,像一個錯位的名號。2010年李海鵬主要待在家裡,寫他的第一部小說。順帶手,他也完成了專欄集《佛祖在一號線》,主要由發表在GQ與《第一財經周刊》上的專欄文章組成。

  從專欄文章《牆角見吧,無尾犬》中,可以窺見李海鵬“是誰”:“有一隻狗,總跟別的狗打架,因為它沒有尾巴,別的狗們見了面都搖尾巴,意思是,我們友好相處吧!它見了別的狗,心裡也想着,Nice to meet you!可是它沒有尾巴可搖,別的狗就咬它,它也只好咬回去。我就是這隻無尾狗,你覺得我不友好,可是你不知道我因此活得好辛苦啊。”他聰明、孤僻、不善於撲到別人懷裡討喜歡,特別容易羞愧;非常有禮貌,甚至都不懂得拒絕;可心中有許多熱望,一句話不說,好像也總能聽到什麼東西嗡嗡作響。

  而《用一根針挖井》解釋了“他與世界的關係”。李海鵬寫專欄,無非要重申“常識”,正義、智識、藝術和靈魂。他想要一個美好的世界,如何實現呢?他不知道別的方法,只懂得寫些小文章,令其蘊含類似的真理,這有用嗎?愛有用沒用,這本來就是拿一根針挖井的工作。他遊離於這個倒霉的什麼都得有用的世界。李海鵬曾經非常確鑿地說:“如果這個世界分為智識世界與世俗世界,我願意一直待在前一個。”

  李海鵬從事着“重申常識”的工作,既不逃避,也不過分“介入”,達到了一種令他自己舒服、也令別人舒服的平衡:不斷普及自由、正義、理性這些“普世價值觀”,卻又不追求任何一個階層的利益,僅僅因為出於美的考慮,看不下去那些醜陋,發出聲音罷了。

  所以,專欄只是他的副產品。“年度專欄作家就像年度小動物,應該活潑、入世,跟得了多動症似的,什麼都懂一點兒,什麼都不精,可是我不是什麼小動物,我是一隻恐龍。”李海鵬說。在專欄集《佛祖在一號線》出版后,他宣布停止寫專欄,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寫值得寫的東西。“我只能活一輩子,我是自己的聯邦最高法院,有一天我會終審自己,我可不想被判寫不重要的文章罪。”

  …… ……

  一個憂愁的中年人

  毛利 2010-09-18 15:01:25 來自: 毛利 佛祖在一號線的評論

  憑心而論,之前我壓根沒打算要看這本書。自從某個時刻開始,我幾乎放棄了看活人的書,大多數文字都是垃圾,吞進肚子只會讓人後悔萬分,再去分析垃圾的成分更猶如打撈地溝油,令人作嘔。但是此書營銷做得實在太好,有段時間只要上網,滿目都是有關它如何神作的信息,一下勾起我的好鬥之心。

  …… ……

  然後在一個尋常的下午,我隨便捏了一本書上廁所,正在這本《佛祖在一號線》,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分鐘,忽然讓我喪失了提起褲子的勇氣,我坐在馬桶圈上,腦袋中好像被人推了一個趔趄,我完了,有這樣的專欄作家,我們這種人,怎麼還好意思舔着臉寫東西?

  你得承認,人家的確比你寫得好,經歷,生活,閱歷,勇氣,心智,我幾乎沒有一樣能比得上,走過屍氣重重的北川,做過多年虐已虐人的一線記者,這是一個接近40歲的中年人,在他身上我沒看見尋常的中年危機,卻深深為他的憂愁打動,這不是《你好,憂愁》式的小姐式憂愁,也不是《我執》中老男人式的憂愁,這些憂愁在一些人眼中毫無所謂,但在一些擁有常識的人心中時常引起共振:“窮措大擁一黃臉婆,自稱好色,這不能叫風流倜儻;人民熱衷蠅頭小利,士子貪慕蝸角虛名,這也不叫大國崛起。”;“看到那麼多的孩子們因為醫院的緣故而變得雙目失明,你也會放棄那些半吊子遐思,你會琢磨琢磨自己的腳踩在哪裡。你會感到自己雖然狗屁,但血也總是熱的。”;“北京的東方廣場里有個商店,售賣的琉璃鏈墜中有一塊名字叫不會為你改變我的樣子,我覺得有過青春的人都該想想這個句子,是不是什麼時候再混帳一下,對外面的功利潮流說上一次”。

  正因世界上從來不缺無所謂的民眾,總需要一個聲音提醒你,這個世界充滿了躲不過去的憂愁。如果這個周末你無事可做,或者內心充脹着一些例如要不要買房,要不要開房的SB衝動,我建議你去書店買一本《佛祖在一號線》,然後跟我一樣一臉羞愧,努力消化着與這個世界相匹配的常識。

  …… ……

  千呼萬喚的李海鵬首部專欄集,中國當下最好的專欄作家之一。

  本書是著名新聞人和評論人李海鵬在《第一財經周刊》、《南方周末》和《智族GQ》上的專欄集結。涉及社會、經濟、文化、生活的時評和雜文。語言睿智幽默、見解險直犀利,讓民眾聽到一種最清醒有力的聲音。

  李海鵬的身份並不是作為《南方周末》的高級記者記,或者《第一財經周刊》的專欄名家,或者《GQ》的專題總監而被大家記住的,他被人尊敬和認識,是因為他近乎天真的對自由的執着,對偉大社會成形的關注及焦心。抽絲剝繭的分析,吹毛斷髮的文字,擲地成聲的觀點,恣肆放達的敘述,這些都注滿了李海鵬的所有文章,其間到處安放着才情、思想、和對自由美好世界的嚮往,以至於除此之外,他幾乎一無所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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