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邊緣,行走着自己的孤獨,任帶有一絲寒意的秋風掃走街道最後一片落葉,沒有一絲生氣的天空,與地面上光禿的樹枝交言生命某些的短暫,天作生命,卻為何只讓鷹的身影與太陽平行飛翔着一種驕傲,我在城市的邊緣,行走着自己的孤獨。
在城市的邊緣,行走着自己的孤獨,我讓自己的笑容,盡留於他人虛偽的應聲中,我忘記自己嘴裡吐出的言辭,卻讓他人於心底成為許多的應酬,冰冷的風遺忘我的存在,卻讓那張臉孔永遠存活於天地之間。
把一次沉醉當作自己遺忘的理由,在城市的邊緣,至少可以讓自己看清藍天飄浮的白雲,潔白是心底永遠的渴求,城市不停漫延給予這種潔白傷心的哭啼,我寧願在城市的邊緣,行走着自己的路。
就讓自己在藍天下,以一種弱者的身分,被城市的燈紅酒綠再次排斥,那怕以一回忽視的借口,我寧願為這樣的借口開始我的所有,我以嘴唇與酒杯的距離,向這樣的借口致謝。
在城市的邊緣,行走着自己的孤獨,讓生命中唯一的孤獨伴隨我血液給予時間的延長,我笑了,靈魂深處感到生命的安慰,我哭啼,生命給予自己跌到的記憶,我麻木,是時間的流轉給予自己終於不變的真理。
夜空中的流星,以滑落的瞬間完成它生命的全部,我卻在城市的邊緣,以一種悄然,完成自己行走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