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天
連綿的雨
黑暗的小屋
帶着幽郁,留着茫然的我
表面言語的歡愉,拂不去我內心深處的不安和躁動,有時我甚至懷疑--女媧造人時,是不是忘記了在我身體里摶進了快樂。
玉是男人的溫潤,酒是男人的暴虐,煙是男人的剛強,寂寞成了男人的歸宿。
有人說女人是英雄的罪惡,我每每想起這些時,每每的引起感動,到底是我創造了感情,還是感情創造了我呢?
一年過去了
冬去春來,寒暑易節,是什麼泯滅了我對愛的憧憬,是什麼淹沒了我對夢想的追逐,是什麼撼動了我堅如磐石意志,是什麼擊起了我心靜如水的漣漪?上帝真的那般的無情嗎,他真的要夭折我對愛的懵懂認識嗎?他真的想剝去我早已乾涸的外殼嗎?他這般的強大,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這弱小的生命呢?
當我屢屢的在人生泥淖中掙扎時,當我每每在南方人的細膩與世故中奔波時,我才知道高山是那樣的曠美,大海是那樣的洶湧,我才懂得雕琢與鏤刻創造不出自然,偽裝與敷衍呵護不出真愛。當我每每翻起那曾經走過的一段段日曆,每一頁的精彩,每一篇的深情是那樣的讓我心寒,讓我凄涼,讓我睹之難安。
憶往昔,曾幾何時月圓和思念,就這樣被我久久的封存着,我凋零了嘻笑怒罵,我撕碎了款款深情,我遺忘了寒寒的夜,冷冷的月,冰冰的腳印。
天,漸漸的讓銀光掃去了陰霾雨,漸漸的被陽光蒸去了汗露
小屋,也漸漸的有了息憩的呼吸
我,臉上也淡淡的有了紅潤和笑容
我活了,我不再被歷史所羈絆,我不會因過去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