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說,有些夢終究還是遲到了。
夢,毫無預兆。就像黑夜吞噬黃昏,如刀,割裂的疼痛。
午憩,漸漸模糊的天空,空氣里憂傷的音樂,所有,都襯托着死寂,落寞。枯枝,掉了發;葉莖,斷了線;熟悉的背景浮現在夢裡,似乎沒有從前,又似乎回到了從前。
夢裡,它說我們很好。
夢裡,它說天氣很暖。
問自己,還奢望什麼?是要丟掉僅有的自尊?或者得到一個讓人害怕的結果。怕,怕有些話,晚了就來不及說出。怕,怕有些人,晚了就不屬於那個範圍。
可是,徒手又能做什麼?寧缺毋濫,心裏面反覆告訴自己。可當空氣安靜的時候,卻把最簡單的四個字忘了,問它,究竟想幹什麼,它說,我只是害怕錯過。錯過,毫不起眼的詞,卻藏了多少痛。
冬天,永遠沒有結束。
枕着手臂,話說紙上寒涼。炊煙繚繞,手伸出去,卻抓不住。
曾無力的想了很久很久,有些東西屬於自己便會來到身旁,可是卻沒想過。躊躇,如果,兩個人。
或許,是我多慮,是同情心泛濫。心情如此,原諒,原諒還留有一顆心,乞討。
夢,何時才是結束。冥思,夢結束了,或許心也就死了。
夢,求你不要再來驚擾。
夢,莫笑太痴狂。
似水年華,池裡菡萏,永遠,都守在那兒,不悲不喜。等到花謝花開,它便說話。
落筆於異城2014年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