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最適合泡一杯茶,坐在書桌前隨意的翻看一兩本自己喜歡額書籍。
突然看了一篇有關秋菊的散文,沒來由的我想起了老家的野菊。在這個春末夏至的季節,寫菊花似乎有那麼點不合時宜。但沒來由的,我就是想寫它。說我矯情也好,做作也罷。此時此刻,我真的有好多好的話想要訴說,奈何詞窮語乏。
記得家鄉的野菊花,在那金燦燦的季節里開的漫山遍野,田埂上,山坡上,河溝邊,到處都是它們俏皮的身影。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妖冶……
還記得兒時,經常爬上屋后的山坡,懶散的躺在草地上,隨手採擷一朵小野菊,叼在口中,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任秋日的陽光暖暖的灑在身上。那時的我無憂亦無慮,那時的小野菊也隨風微微搖曳,那時的陽光在密密麻麻的山坡里散步,那腳印如煙火般迷離。
走下山坡,路邊也會常常看看到幾枝瘦瘦的的枝幹非常隨意的開着幾朵小野菊,像村姑隨便哼出的一兩句民謠,在風中搖出一些韻味。
小野菊,金黃色的花,和秋天一個顏色。但卻是如此的清純,清純如村莊里的小姑娘。如今,似乎每一個城市到了這個季節多會舉行一場菊展。然而我總覺得的菊展的菊花已經失節了,為了遊人的觀賞而捎首弄姿。不如山村裡的野菊花鐵骨凌霄,葉全回歸,花卻精神着。黃出沒有心機的笑靨,也只有在山野荒郊了,它的歌聲才會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