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滿有重負的罪惡感獨行寒水街,
心裡所牽挂的只不過是三千年的舊夢.
現在一切都已成空.
當自己站在高襖的峽谷之上,
靜靜到聆聽大自然所賞賜的音樂,
心會少些憂愁,多幾份未眠.
但一直的痛卻一直都在這裡,
即使自己很努力地去忘記,
即使久留的只不過是勉強的自私,
即使到了那個盡頭,
一切都會結束,
那又是怎樣
在風吹起樹野的那刻起,
樹葉就註定要重生,
可人的心靈,
會象它那樣么
就連自己也不能回復自己的疑問.
以後,
它會飄往任何地方任何角落,
我們永遠也無法將它找回.
如果那份心情也可以那樣,
人是不是就可以少些痛楚少點愁眉
或許,它去的那個地方,
我們不能去,也去不了.
但我們卻知道它在那,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