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天
清晨,我還在甜甜的夢中。突然,老爸射出的一道“閃電”擊向我:“你還睡!都八點半了!”“啊?什麼?”我一下子驚醒,觸電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以超音速搞定了衣褲,抓起書包往身上一甩,正欲“奪門而出”。媽媽叫住了:“你幹什麼?臉不洗口不漱的?”“……” “你還說,”我急叫:“都快遲到了!”“遲到?”媽媽一臉的茫然:“現在才七點過!”啊?什麼?我回頭一看,想馬上去質問老爸。可老爸早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閃了。天哪!今兒是什麼日子啊?大清早就被我老爸忽悠了一把。
到了學校,我開始“辦公”——交作業。當我抱着我的作業走向講台,“搞笑大王”王華松的一顆“噪音彈”劃過教室,精確無比的擊中了我那可憐的耳朵:“快!看鐘恆港!”瞬間,五十幾雙眼睛“唰”的一聲射在我身上,我象來到了赤道,臉燙得能煮雞蛋。看我幹什麼?莫非今兒我多長了一隻鼻子還是少了一個耳朵?正當我大惑不解時,王華松的“聲波彈”又擊中了我的耳朵“快看,鍾恆港的褲子穿反了!”我一聽,心裡一驚,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天!怎麼有拉鏈?我一低頭,只見兩個屁包正朝着我咧嘴大笑哩!全班一陣哄堂大笑。我紅着臉,仰天長嘆:“今兒是什麼日子啊?”
下午的班隊活動課是競選班幹部。我對紀律委員早就垂涎三尺!我分析了所有的競爭對手,修改了N遍競選稿。“叮、叮”上課了,只見一個個競爭對手滿臉自信,好像勝券在握。我鼻子一哼,心想:“哼,看起來好自信。不過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站在演講台上,我終於發揮出自己文章寫得好的優勢,以我那“慷慨激昂”演講戰勝了所有對手,終於坐上了紀律委員的“寶座”。我得意極了,邁着“鍾恆港”式的步伐得意洋洋的走向座位。我邊走邊在心裡盤算着“王華松,你還出我洋相,以後可別犯錯誤,嘿,我可不留情喲!”想必是樂極生悲吧,我一得意就忘形,又沒有管住我那張臭嘴,開始前後左右在不適當的時候去發表“演講”。可憐的我當然沒有逃過何老師火眼金睛。何老師大怒:“鍾恆港,你這個紀律委員怎麼自己都老講話?馬上停職!看以後表現再決定你可不可以‘複位’”!不要啊,我這個位置前後才坐了一、兩個小時,我還沒坐熱呢,我心裡吶喊着。我一下子就象被霜打的茄子——蔫了!
終於熬到放學了。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寫作業,小心翼翼地吃飯,生怕觸動了我家的“全能冠軍”——我親愛的老媽。我終於平安地躺在了床上,我雙手合十:“今兒是什麼日了啊!總算過去了。我今後可得好好表現,爭取早日被何老師‘官復原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