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在公交上遺留了包包,Z撿到了,於是我們遇見了對方。就像小說里寫的一樣,我們成為好朋友,唯一不同的是,我們沒有談戀愛。
有時候周末相約出去玩,一起去K歌。後來母親認識到了Z,卻和我長談一番。
母親的“情感教育”給我太多沉重的思想包袱,我想我應該在手心裡烙上“永遠和異性保持一米距離”。這些個該死的封建思想困擾了我十幾年,我卻放不開。
我的眼神在閃躲。我不想,我不能。
後來忽然有一天,Z說他要走了,家要搬到別處去。我沒有問搬到哪裡,也沒有送他。Z走了以後,我除了傷感沒有什麼變化,還能吃飯睡覺玩,似乎我的世界一點兒也沒有因此改變,我更加傷心。我們分開后更少接觸了,上網只不過問候,很少聊天什麼的,我想,或許留給對方一些曾經溫暖的回憶,對他對自己都好一點。
這美麗的遇見美麗了僅僅兩個月多。
忘記離別的離別
某天樓上來了一戶住戶,有時候借些鹽醋什麼的,鄰居們聊聊天也就熟了,那家有個孩子,朋友和我一起認識了她。她叫ZJ,ZJ在接下去的日子和我們混得很熟,她是外地人,家裡就沒有那麼有錢,不過ZJ很有號召力,連那些個男孩們也聽她的話,多少讓我有些不服。
ZJ扎着兩個小辮子,一甩一甩地,抱着她的小弟弟,我們一起玩。有時候捉捉野貓,有時候玩“木頭人”,有時候互相“寄信”,就是在自家門口或者樓下安個“信箱”,雖然住同一個小區,大家玩這個遊戲仍然樂此不疲,我乾脆掛個瓶子在樓下,當做信箱。
ZJ和我們做布娃娃,做信紙。時間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誰都沒有想到。
某天ZJ說她要搬走了,我們來不及告別,樓上空了。
朋友後來去找過她,沒有找到。電話也因為欠費停機。
忙音,樓空,人去,遺憾。
這段遇見我不知道持續多久。
收音機讓我們遇見
某天我心血來潮,在地攤上買了一個收音機。因為某些事而一直放着。後來一天深夜,我在收音機里認識了一個朋友,小A。
小A是個沒頭腦地人,她永遠那麼樂觀,因為她的白痴顯得我過於老成。有時候和她聊天,到頭來她突然冒出一句:“你在說什麼?”差點沒把我氣死。
小A和我的交往僅限於網絡、telephone和信。某天我對小A說:“我們長大以後會再聯繫么?”小A說:“當然會拉!”我些許的傷感:“或許時間常樂我們的關係也就淡了。”小A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放心,我這一輩子都會吵你吵個不停的!”我也就笑了。
管它最後的結果如何,過程是最重要的。
和陽光筆直地並肩走過的日子,我們敢愛敢恨,一起玩一起瘋,所遇見的一切美好,就讓它珍藏在心中。也許有一天它們被風吹散了,也許有一天它們陳舊發黃了,留給我溫暖的回憶,也就足夠了。
又一次的遇見
某天我寫完文章,剛放下筆,小A就打來電話,說是她在網上又認識了一個朋友,要介紹給我。
我上網一看,發現那個朋友就是Z。
註釋:文中除了“ZJ”其他都是虛構的。
“ZJ”是我曾經的一個朋友,和文中唯一不同的是她住在朋友家樓上。“ZJ”意思為“智晶”,全名叫李智晶。她是從前住在我們這裡的一個女孩,現在已經沒有聯繫的辦法了。
——2006.8.3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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