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們有八分的懂事,我便會用畢生的精力來撫養其成人;當聽到那些粗魯的語言時我開始變得冷漠,更對親情由衷的厭惡。不管是未成年的任性還是骨子裡的暴燥,都將我的心傷的支離破碎;同時,更讓我明白這些責任我無權無心亦無力去承擔。
一如既往的懷念母親,想象時間逆流,縱使不安分的家也還是完整…我憎惡留在海氏家族血液中的那些暴劣,因為它的延續讓幾代人變得無知,從而扼殺着僅有的親情。
看慣了上兩輩兄弟反目的悲劇,親身經歷這一代的口唇舌戰,我還有什麼底氣去盡那點微薄的責任。最後一次憤然,從此我便身輕自如,再無憂慮可言,想必這是一種全身心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