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懂的太多,
身影開始變的有些落寞,
四下是喧鬧的人群,
心中是孤獨的自我,
在現實與夢幻糾結錯落,
在是非與因果中找尋真我,
於是一切變的坎坷。
當華麗的咒語伴着悠揚的笛聲響起,
斯德咯爾摩的記憶開始在大風中蘇醒,
一遍一遍低鳴,
一次一次哭泣,
那悲傷落淚的目的早已被丟棄在風裡。
當命運的風鈴搖曳
人生的輕音奏起,
瓦爾登的湖面吹醒
那古老不滅的回憶,
一圈一圈的思緒,
一輪一輪的低語,
那曾經說過不滅的記憶
早已遺忘在夢裡。
我們開始想起,
思念的另一個名字何時被稱做回憶,
孤獨的另一個稱呼開始被叫做傲氣,
披一個濫褸的敞衣,
手中撥一段豪邁的蘇殤,
口中唱一曲難掩的悲涼,
誰在訴說寂寞,
已成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