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醒着。昨夜,我獨自狂笑。
“古人”全死了,“來者”還沒出生,“今人”唯獨我在狂笑。我“五十步笑百步”你能怎樣?我“百步笑五十步”你有如何?
你不要在我面前說些什麼鬼話﹑屁話,你說:“這樣是不行的,未來的一切很難預料,你不會成功的。”哈哈哈,我狂笑,這樣不行?是你說的,又不是我,我說能行。未來?在我眼裡沒什麼不可能。成功?失敗?我覺得自己從未敗過,而且一直成功着。
無論你比我好比我差,成功或失敗,都不要在我面前說些鬼話﹑屁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無論你是哪路神聖,在我眼裡都是一個樣—沒用。沒用?在哪裡?在於你不會笑,不敢笑。我“五十步笑百步”你能怎樣?我“百步笑五十步”你又如何?
實說,我與你實在有些差距,但並不代表我沒你好。我樂觀,你悲觀;我認為我成功了,你卻依然失敗;我已在狂笑,而你卻獨自憂愁。哈哈,我“五十步笑百步”你可以嗎?我“百步笑五十步”你能嗎?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看眾人之無奈,我獨自狂笑。
今朝,我睡著了。今朝,我依然狂笑。哈哈,我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