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閃光黑亮的脊背 索 ,勒進鮮紅的肌肉 拉着單鏵犁 在這凈土墾荒了半個世紀 愁雲漂白的鬢髮 咬繩的牙齒所剩無幾 犁到極樂的邊緣 聽到歌者歡笑時 才覺兩袖無米 實際,大洋的彼岸 泰山把舊金山壓得喘不過氣來